火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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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N>莱花/ME】答案在风中飘(未成年!Lex/人妻!wardo)【六】

设定:wardo已婚,(当然是嫁给了马总),35岁,Lex的家庭医生。Lex未成年,14岁。(大概有家暴?)

注意:人物属于TSN,OOC属于我。婚内出轨避雷。


Chapter 6.


“Edu,这个工作绝对适合你,我把你的简历给Summers主任,他立刻就拍板同意了。” Dustin领着Eduardo在繁忙的医院里穿梭。


Eduardo有些出神的望着身边忙碌的医生护士,躺在病床上的、坐在轮椅上的病号们,在其中小心翼翼地快步走着。这是一个不需要笑容的地方,没有人会为不小心被送进这里感到开心,工作在这里的人自然也不会笑容满面,似乎这样就缺少了专业素养。只有前台的值班护士会在你离开的时候笑着和你说,“恭喜出院。”


只有离开这里是令人开心的事情。


但是Lex不一样,Eduardo有些止不住的想起那个小少爷。每次他去Luthor家他都会跑来开门,隔着门的跑步声会出卖他急切的心情,开了门却是寻常小孩子见到医生不情愿的表情。Eduardo从来不当面戳穿他,毕竟少年的心思隐藏地再深还是好猜,Lex在他离开的时候还会不耐烦的送他出门,却在身后驻留许久,Eduardo不用回头就知道Lex的目光一直没移开过。怎么会有人这么容易满足,只要另一个人出现就已足够。


Eduardo加快步伐跟在Dustin后面,听着Dustin仍然说着Summers主任赞赏他的简历的话,无意识的跟着点头。


“Edu?Edu?” Eduardo回过神来,看到Dustin的手在它面前挥舞,他迟疑了几秒,把目光投向凑上前来的Dustin,“怎么了?” Eduardo不自然的后退了一小步。


“Edu,我在和你说Summers主任,你在听吗?”


Eduardo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我有点走神。”


Dustin挥了挥手,“Edu,和我不用这么客气。总之Summers主任很欣赏你,他一直都在和我说要赶紧见见你。” 说着他就推开了门。



Summers主任和Eduardo想象中的不一样,他以为会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没想到却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蓝眼睛男人。不能怪Eduardo第一眼就注意到主任的蓝眼睛,因为那蓝色实在令人难以忽略,尤其是当它们微笑着注视着你的时候。


Eduardo和Summers主任交谈后才发现他们居然有几乎同样的经历,来自商业世家,从哈佛医学院毕业后从医,以及,都已婚。


Summers主任,哦不,他坚持要Eduardo叫他Scott,笑着握了握Eduardo的手说,“真可惜,本来医院里的姑娘们还激动地说要来个帅气的医生,没想到早被人抢走了。”


Eduardo笑着回击,“想必姑娘们知道你已婚的时候也心碎了一地。”


Scott耸了耸肩,蓝眼睛眨了眨,“不,姑娘们早在知道我性取向的时候就心碎了。更何况,再多人心碎也远远比不上那个人,你说是吧?”


Eduardo看着Scott寻求赞同的眼神,微微点了点头。



晚上Mark来接Eduardo的时候,Eduardo在车上提起在医院遇上的Scott,Mark笑着说你们两人都是专门伤姑娘们的心的。


Eduardo勾了勾嘴角,“这不都是你的错吗。”


Mark很久没有听过Eduardo这种带着点撒娇的抱怨了,心里暗暗为自己把Eduardo从Luthor家劝走这个正确的决定感到满意。


“那这可真是个美丽的错误。”


他伸出手想要去理一理Eduardo的头发,一缕卷发逃离了发胶的控制,垂在耳边,每个男孩都有把心上人的头发轻轻拨到耳后的冲动。


但是他的手停在半空。


他听到Eduardo低声说了句,Mark,我们很久没有上床了。


在Mark和Eduardo这段感情的定义里,上床通常不代表着普通意义上的性爱,而是带着暴力和惩罚,Eduardo很少主动提出,除非他感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Mark飞快的思考着,在医院的第一天应该不会对Eduardo产生这么大的影响,除非...Mark看向Eduardo,他在说完后就已经转过头去,除非Eduardo还在想着Luthor家那个小子。Mark想起Lex在上次见面时讽刺地把他喻成那只目中无人的古怪蓝色毛毛虫,小孩子的世界总是这样爱憎分明,也毫不掩饰,自然就把他看成童话故事里那个反派。然而你再也见不到Eduardo了。Mark有些报复性地想着。


Mark收回手,声音已经染上了冷漠,你今晚准备一下。



Eduardo很多时候感觉自己几乎是享受痛感的。一个人无非五感,形、声、色、味、触,通常都是共同作用的,但是Eduardo发现触觉是可以用来作弊的。


当你的触觉达到极端的时候,其他四种感官就会消失。


Eduardo闭着眼睛感受着皮具拍打在身上的钝痛,他现在脑海里只有火辣辣的后背上,连成一片的细细密密的痛感。他知道Mark有些生气,他这次并没有告诉Mark他追寻这种痛感的原因,但是Mark一定可以猜到。不然落在身上的拍打不会一直不停歇,也没有在耳边轻声的安慰。


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不管你的视觉听觉有多享受,不管你给自己喷上钟爱的香水,不管你品尝多美味的食物,你都无法忽略其他糟糕的感受。你无法在观看自己最爱的电影时忽略身边人刺鼻的外卖味道,你无法在高级餐厅约会时忽略餐具相互摩擦的声音,你无法在面对自己爱人时忽略另一个人的名字。


但是痛觉可以。痛觉可以剥夺一切的感官。这大概就是为了消除内心的罪恶感而必须背负的惩罚。


Eduardo在短暂的间隙中默念出那个名字。


“Lex”


他开始希望这种痛可以一直持续下去,可以让他不再时时刻刻回想这个人。但是他同时又更加害怕,他发觉自己念出这个名字就像是求救,因为他的身体本能告诉他,你很痛,你现在需要有人来帮助你。


但是这个名字不会回应他,现在他面前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可以停止这种痛。


“Mark...”


身后的动作停下了,Eduardo很少在这个过程中出声,即使是疼极了,也会咬着嘴唇忍住,所以这一切从来都是在沉默中进行的,只有皮具划过空气和接触皮肤的声音。


“wardo?” Eduardo感觉到有温暖的手掌落在他的肩膀上。


“Mark,好痛,停下好吗?”


Mark听到Eduardo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是从未有过的无助。他几乎是立即扔下了皮具,皮具撞击地板,砰地一声,Eduardo随之一晃,Mark上前抱住了这个已经跪不稳的身体,单手伸到Eduardo的背后解开了绑在他手腕上的领带,揉了揉那道深红的痕迹。Eduardo的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却也消得快,Mark知道明天这道印迹就会消失不见。


但是Eduardo偶尔会抱怨肩膀因为这个姿势而酸痛很久,Mark握着他的手,引导他放回身前。Mark把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来回磨蹭,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一点肩膀上长时间经脉错位的痛感。


“wardo,wardo,停下了,不疼了,不疼了...” Mark有些慌乱的不断重复着。


“Mark,你还记得你14岁的时候喜欢过的人吗?”


Mark皱了皱眉,陷入了回忆,似乎是太久远了,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14岁?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我那时候喜欢隔壁班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我记得她的头发上永远会有一个墨绿色的发夹,但是她的名字...好像是Mary,或者Melanie,还是May...”


Eduardo打断了拼命列着M开头的女孩名字的Mark,“我也已经不记得我14岁的时候喜欢的人的名字了,明明当时觉得爱她爱到看见她一眼都是幸福的。但是我记得她嘴巴下方有一颗痣,每次说话的时候也会摆动,她总是说自己那颗痣不好看,可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她的一切都是完美的。”


Mark静默片刻,手指划过Eduardo的戒指,“大概一个人一辈子的爱是定量的,我为了在24岁遇上你,就忘记了14岁喜欢过的人。”


Eduardo低头看着和Mark交握着的手,“所以没有人会蠢到在14岁就把一辈子的份额都用完。就好像你走进一片苹果园,你想摘最大的那个苹果,但你只有一次机会,那你一定不会摘你看到的第一个苹果。”


没有人会在14岁就去摘那个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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