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岛

想把全世界的花朵都送给小马!

【TSN>莱花/ME】答案在风中飘(未成年!Lex/人妻!wardo)【二】

设定:wardo已婚,(当然是嫁给了马总),35岁,Lex的家庭医生。Lex未成年,14岁。(大概有家暴?)

注意:人物属于TSN,OOC属于我。婚内出轨避雷。


Chapter 2.


Lex盯着眼前的医生脸迅速烧红,红晕一直蔓延到耳边,脖子上,衬衫里...脸上也是一副羞涩窘迫的样子,目光更是不敢直视Lex,修长的双腿不安的反复点着地板,抓紧了手上的皮包。


Lex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小医生红透了的脸,那蜂蜜质感的皮肤在红晕中倒映出一片火烧云一样漂亮的景观,人一旦过了三十岁,脸上总难免有岁月的痕迹,三十年悲欢喜乐总有一些留在眉梢眼尾或者嘴角,允许外人得以窥到一生的轨迹。有些人困苦一辈子,脸上有刀刻般的沟壑,而有些人总是喜笑颜开,不笑的时候眼尾也总是有勾勒出的笑纹。


Eduardo却很难看透,他眼神清澈,脸上也没有明显的印记。而此时红着脸的Eduardo更是带着些少年的纯真,Lex终于开口把这只小鹿解救出来:“这应该是你的职责吧,我想知道怎么和我女朋友上床。”


Lex望着Eduardo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已婚的人应该很了解吧?啊,我差点忘了...”


“你嫁给的是个男人。”


这句话很明显实实在在影响到了Eduardo,他进了Luthor家门后一直没卸下的面具一瞬间破裂了,那个得体的、礼貌到疏离的Eduardo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仿佛一直置身事外的Eduardo,脸上带着明显的薄怒,刚才的一切关心和欢笑似乎都从未发生过。三十多年的岁月终于又回到了这个人的脸上,他并非未曾经历,只是更加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过去罢了。


这时Lex才真切感受到他是一个已婚的男人,已经带着锁链般婚戒,属于了其他人。这样的人从来不把感情放在别处,因为他总有一个家要回,总有一个人理应分享他所有的喜怒哀乐,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于他而言都不应有别。


所有的情绪都可以解释为“因为是那个人”或者“因为不是那个人”。


Lex第一次对于婚姻有了切实的理解,Luthor老爷从来都忙于事业而母亲则只关心自己的社交生活,Lex难得见到两人同时出现,更不要提一家人在一起吃顿晚饭,自然也不懂得婚姻这样一纸缔约如何能带来任何感情上的牵连。毕竟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爱情是太奢侈的东西,一旦没有回报的付出了,就像是做了全世界最亏本的一桩生意,因此他们都只把爱情留给自己,也无需担心对方是不是会把感情放到别处,追根究底,彼此都是同样吝啬的人而已。


而他面前这个人,仅仅因为一句略带轻蔑的话语就已经摆出了防备的姿势,这一刻Eduardo不再是刚进门那个家庭医生,他笔直地站在门前,以Zuckerberg之名。


“我会给你发些视频,男女之间的,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取向而影响到你。”


Eduardo面无表情的说完就打开门准备离开,房间外明亮的灯光洒进这个昏暗的角落,Eduardo像是被光晃到了一样眯了眯眼睛。


“你都可以和我说的。”Lex看着沐浴在一片光亮中的Eduardo,没头没尾的抛下一句。


背对着他的人身形一震。


Lex早就注意到Eduardo在转身的时候喜欢单脚点地,一个优雅又俏皮的小习惯,但是他没能在他离开的时候看到这一幕,Eduardo只是偏过头顿了一下便径直离开了。



雨仍然没停,Eduardo走出Luthor家的大宅,看见Mark的车已经停在了过道上,Mark举着伞站在车前。Mark挥手示意他在原地不要动,快步走到门前,搂住Eduardo的肩膀,“回家吧。”


“Lex Luthor今天没为难你吧?听说他和他爹一样精明还计较。”回到家,Mark递给Eduardo一杯咖啡,靠在沙发上问自己的伴侣。多年的婚姻让Mark一眼就看出Eduardo听到这句话后不平常的脸色。Eduardo知道怎么掩饰自己的情绪,但是Mark也知道当他的爱人试图去掩饰的时候周身满溢的罪恶感。


“就是个不成熟的小孩而已。”Eduardo握紧手里的咖啡杯。


Mark抿了抿嘴,靠近Eduardo,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的小鹿看着他,眼中的一丝不安也没有逃过Mark的眼睛。Mark只有在这样的时刻,真正把Eduardo握在手里才会让他感觉这个人是属于他的,他总是患得因而患失,手上的力度不自觉的加重。


“别对我说谎。”


Eduardo咬住下嘴唇,脸色发白。“Mark..."


Mark并没有等Eduardo说完,“你清楚后果的。”


说完Mark就出了门,Eduardo知道他是要回Facebook,作为CEO,Mark的工作时间可以说是非常自由,因此一直坚持送他上下班,也因而此时不需要急着赶回公司。


Mark坚持接送的理由在于他一直喜欢医院的白色制服,经常要求Eduardo下班回家还穿着。即使后来不再去医院上班,Mark也依然对于不穿任何衣服,只挂着听诊器或者带着白手套的Eduardo情有独钟,总要把人操到第二天起不了床才行。Eduardo因此之前总要向医院请假,只能学会了无视同事了然的目光。


至于Mark所说的后果,Eduardo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剩下Eduardo一个人,他不再需要强撑下去,手里的咖啡杯无力地滑落,玻璃撞落地面,迸裂开来。像是已经没办法站立,Eduardo弯下腰,慢慢滑坐在溅落了点点玻璃渣的地上,他感觉不到玻璃刺穿身体的疼痛。他太熟悉痛觉了。他已经知道怎么忽略它们,甚至享受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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