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岛

想把全世界的花朵都送给小马!

【TSN>莱花/ME】答案在风中飘(未成年!Lex/人妻!wardo)【七】

设定:wardo已婚,(当然是嫁给了马总),35岁,Lex的家庭医生。Lex未成年,14岁。(大概有家暴?)


注意:人物属于TSN,OOC属于我。婚内出轨避雷。


Chapter 7.


十四小时前。


从Luthor家辞退的格外匆忙,Mark把Eduardo送到Luthor家大宅前,推了推又陷入自己小世界里的Eduardo,“wardo,我就在外面等你。等会再送你去医院,Dustin说要介绍医院主任给你认识。”


那天在Luthor家目睹了一地惨状之后,第二天Luthor老爷坚持在Eduardo辞退前再见一面,“交代一下”。


Eduardo知道这不过是Luthor老爷试图威胁自己,以免消息流传出去的借口罢了。但是Luthor老爷根本不需要来威胁他,如果Lex想要他帮忙,他自然会帮,不管多大的威胁他都不在乎。如果Lex不需要自己,他也不会去插手,他知道Lex是一个多固执又有自己想法的人。


Eduardo走上门前,和往常一样按了两下门铃,退后了一小步等着。


他听到熟悉的细碎的跑步声,Lex来应门了。


可能是因为前一天的伤还没好全,Lex的脚步声有些迟缓,Eduardo几乎可以想象到Lex避着裹着的石膏和纱布小心翼翼地小跑的模样。但是他开了门之后还是会摆出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来。Eduardo想起Lex那个强装不乐意的表情,不禁失笑。


门开了。


果然是Lex,和Eduardo想象相差甚远的是,他脸上是慌张而无措的表情。


他知道了。


Eduardo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以为Luthor老爷不会告诉Lex自己已经辞退的事情,在心里已经想好了各种解释的话语和应对的方法。他会哄着Lex说自己只是休假一段时间,以后说不定还会回来。他还会告诉他自己上班的州立医院离Luthor家并不远,Lex可以随时来找他。而在他说这些之前,他还一定要再强调一遍,Lex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小孩。


他希望这样可以让Lex接受他的离开。但是他没有准备好也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一个已经知道事实的Lex。他知道Luthor老爷一定不会像他这样有耐心的和Lex解释,也不会在其中夹带一些小小的私心。


Eduardo没有猜错。


Lex看到站在门外的Eduardo,并没有和平时一样嘟着嘴让出一条道来。他只是站在那里看着Eduardo,直到Eduardo轻声提醒他,“Lex,不让我进去吗?”


“你辞职了。” Lex挥舞着手上包裹着的石膏,Eduardo注意到石膏上面有一些涂鸦,在石膏上面签名写祝福语是普通人家的传统,但是Lex的石膏上很明显是他自己的字迹,没有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只是对着受伤者本人,藏在他自己的视线里,Eduardo已经可以想象出Lex别扭着用左手试图把石膏填得热闹些的场景了。


Eduardo有些紧张,他几乎结巴着解释,“Lex,Lex,你让我进去,你听我解释。”


“父亲说你不会再来了。你辞职了。因为你不想再牵扯上Luthor家。哈,Luthor家,真是臭名昭著不是吗,没人想惹这个大麻烦。你当然也不例外,wardo,你当然也不例外。父亲说没有人会愿意和我相处,所有人最后都会离开我,因为我不配。我只有很强大才能强迫别人留下,但是我还不够强大,我太软弱了。”


Lex一口气说完,又随着Eduardo的视线看向了自己绑着石膏的手臂,他悄悄藏起了自己的一小片涂鸦,涂鸦太少了,Lex只是微微侧转手腕Eduardo就完全看不到了。


“Lex...” Eduardo还没说完Luthor老爷就循着门口的动静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站在扶手旁,“医生,进来聊。”


Eduardo注意到Luthor老爷生疏的称呼,他排除了他不记得自己名字的可能,毕竟Mark Zuckerberg的姓响彻硅谷,很明显Luthor老爷在试图提醒他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小小的家庭医生。


Lex侧过身,让Eduardo进门,在经过Lex的时候,Eduardo发现他还是把石膏上的字迹牢牢掩盖住。


“医生,希望你忘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不要和别人提起也不要自己去想,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好吗?” 


尽管Luthor老爷仿佛在询问Eduardo是否同意,但是他前倾的姿势和昂着头向下扫视Eduardo的神情都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Eduardo知道这个问题他是不能不点头的。


看到Eduardo没有任何反对,Luthor老爷满意地点上一根雪茄,他抽出另外一根,向Eduardo示意,“不用,Mr. Luthor,我不抽烟的。”


很少会有人拒绝Luthor老爷,即使是一根烟。中年富商有些不满地把雪茄扔回铁盒里,啪地合上。


“Lex似乎很喜欢你。” Luthor老爷掸了掸烟灰,转身在皮椅上坐下。


Eduardo心里一紧,他想起Lex和自己那个吻,Luthor老爷理应不会知道,噢,但是天知道这个控制狂会不会在家里放监视器... 可是如果Luthor老爷真的看到的话...


Luthor老爷盯着脸上不动声色,指尖却陷进手掌里的医生,“医生,你别紧张,我没有在家装监控。还是说...你真的和Lex有什么小秘密?” 


Eduardo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他把指尖按得更深了一些,稳住声线甚至还笑了出来,“Mr. Luthor,我和Lex之间最大的秘密就是他经常偷偷把我的针管扔掉,我也没有戳穿过他。”


Luthor老爷只是礼节性地笑了笑,“Lex就是怕疼,这对他可没什么好处。” 他手上的雪茄已经停在半空中许久,燃了半晌无人问津的烟灰自己掉落在地上,四分五裂。“我倒是很放心你,医生,之前那几个医生可恨不得爬上Lex的床。Mark和我也认识很久了,你们可算是一对模范伴侣了。在这里,谁不知道Mark Zuckerberg宠自家人宠得要命。”


Eduardo点点头,他知道Luthor老爷提起Mark的弦外之音,毕竟那晚Mark也在,“谢谢,回头我会转告Mark的。我先去看看Lex,我带了些替换的药膏。”


Luthor老爷满意地摆了摆手,眯着眼继续抽起他的雪茄。



Eduardo推开门,Lex依然和上次一样盘着腿坐在角落里,头顶那个落地灯悠悠洒下光来,把少年的轮廓照得柔和起来。


Eduardo不自觉放低了声音,“Lex,我来给你换药。”


Lex别过头去没有理Eduardo。


屋内半晌沉默。


Eduardo走上前,跪在Lex身前,揉了揉少年的棕色卷发,“Lex,对不起,是我的错。”


“那你为什么要走,明明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我来承担后果。”  Lex的声音里有着少年独有的固执,虽然看不清楚,但是Eduardo能想象到他咬着牙的模样,然而声线却是颤抖的。


“Lex,我必须要走,你父亲不会愿意我留下,Mark也不希望。”


“Mark,Mark,Mark,当然了,什么都是Mark!” Lex突然猛地推开Eduardo,后者一个踉跄,狼狈地用手撑在背后稳住自己,看着跌跌撞撞站起来的Lex。


Eduardo表情痛苦的闭上眼,再睁开已经是一派清明。“Mark和我结婚九年了,对于我来说,当然他是最重要的。” 


“wardo,婚姻是什么?” Lex沉默片刻,又问出了和那晚一样的问题。


Eduardo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Lex,“婚姻给一无所有的人承诺,给贪心贪婪的人束缚。” 这是Eduardo的母亲告诉他的,一直以来就像戒条一样印在他的原则里。


“不,wardo,婚姻对所有人,都只是束缚。”


“Lex,那是因为你的父母是这样的婚姻,不代表所有人都是。” Eduardo早就听说Luthor家那个世纪联姻,政治和商界的联合。多可笑,把两个最物质和肮脏的东西用爱情联结起来。


“wardo,婚姻不能给任何人承诺,一无所有的人会把这一纸合约当成救命稻草,但其实到最后这张纸什么都没办法拯救。我父母的婚姻反而是成功的,因为如果这场婚姻走到尽头,这张纸可以拯救他们最珍视的东西,金钱和权力。可是婚姻不能拯救爱情,一无所有的人不会因此而获得什么,贪婪贪心的人也不会因此而放弃什么。你知道婚姻真正束缚的是什么吗?” 


Lex的手划过Eduardo的眉骨,“它束缚了这个婚姻之外的所有人,它告诉其他人你们是后来者,是多余的,你们的爱情之于这段婚姻,什么都不是。”


Eduardo感受着Lex的手慢慢抚过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的脸颊,最后压在他有些干燥的嘴唇上。


“wardo,婚姻多么不公平啊,我只是晚来了,不代表这就是错的。”


Lex的手指破开Eduardo紧闭的双唇,探索到湿润的牙关,Eduardo微微张开嘴,入侵者迫不及待的进入,勾住藏在深处的舌尖,尖利的指甲陷入那团一直不安分着往里逃亡的软肉。Eduardo张着嘴,不能出声阻止也控制不住唾液顺着嘴边淌下,感觉狼狈极了,轻轻合上咬住了Lex不停动作的手指。Lex吃痛,抽出来用潮湿的指尖流连重新闭上的嘴唇,勾起滑落下巴的水光,抚平Eduardo缺水唇瓣上的沟沟壑壑。


“Lex,你太小了,你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对是错。” Eduardo偏过头,躲开Lex的手指,快速的用袖口抹去嘴上的痕迹。


“这是要换的药,我还要去医院报道,你让家里佣人帮忙吧。” Eduardo匆忙起身,把药塞进Lex怀里,Lex下意识伸手接住。


Eduardo这时才看到Lex一直遮起来的石膏上的涂鸦。


“早日康复。” 很简单的,普通人会写在石膏上的祝福语,不寻常的是这并不是祝福的家人朋友写下的,因为Eduardo看到这一行小小的祝愿下面的署名,“wardo”,最后一个字母o被涂成了实心,像所有恶俗的电影和肥皂剧情结,勾画成一个爱心形状。


Eduardo知道Lex是故意展示给他看的,从一进门起这个涂鸦就是Lex想要给他看的,只是他不会直白的暴露出来,他会让Eduardo自己去好奇、探究最后以为是自己无意间发现。就像是一场对决里最后一招,赌桌上最后一张底牌,亮出来了,就只能面对绝地逢生,或者万劫不复。


Lex顺着Eduardo的视线也看向了自己的那片涂鸦,“Cute, huh?”


“我记得我两年前打石膏的时候,Mark晚了一步,石膏上都没有空白的地方给他涂画了。Lex,你只是缺少给你写祝福语的人而已,而其实任何人都可以胜任这个工作。”


“你走进一片苹果园,如果你想摘最大的那个苹果,但你只有一次机会,你该怎么办?” Lex没有再去接Eduardo的话。


“我会走到果园的中间时做出选择,这样可以保证选出起码比50%苹果都要大的那一个。” 从小接触商业的Eduardo不假思索就给出了答案。


“你这不过是概率论,而且你还是有50%的可能摘不到最大的那个苹果。但是如果你在走进果园的第一秒就看见比你这辈子见过的苹果都要美妙的一个挂在树枝上,你难道不会去伸手吗?” 


Lex伸出手,握住了Eduardo。两只同样带着凉意的手掌相触。


谁也没办法给谁温度。


Eduardo触电一般的挣脱开,走出门,没有回头。


Lex站在原地,打着石膏的右手像是重达千斤,微微下沉,令少年前倾,上面唯一一行字迹和那个愚蠢的爱心又隐在了阴影里,最后一张底牌已经被打出,却仍是输得精光,身无分文。


长夜总有尽头,何必在此留守。

评论(12)

热度(88)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