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岛

想把全世界的花朵都送给小马!

【TSN>莱花/ME】答案在风中飘(未成年!Lex/人妻!wardo)【八】

注意:人物属于TSN,OOC属于我。婚内出轨避雷。

争取十章内完结

Eduardo经常羡慕电影里可以一条字幕就带过的十年或者二十年,他觉得他现在就处于需要拉动进度条或者直接跳过的尴尬时间,他想要知道这个故事到底会怎么发展,更确切地说,Lex十年后会是什么样。他会是早就忘记这个年幼时候认识的家庭医生,会是早就摆脱了父亲的桎梏,会是早就成家立业还是依然和现在一样呢?


有些决定需要很多年后才能知道到底是不是正确的,而当下的选择都像迷雾笼罩般不知道未来会走向何处。Eduardo不想承认的是,他最想要作弊去提前知晓的除了Lex之外,就是他到底有没有做一个正确的选择。


“wardo…” Mark的声音打破了Eduardo的神游,他望向Mark,后者正一脸笑意夸张的在他眼前挥着手,“困了吗?要不要去睡觉?”


Eduardo内心有些罪恶的摇摇头,“不困,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医院规律性的工作并没有太多的起伏,除了经常性的加班让两个结婚多年的人几乎一个月都难以见上几面。虽说这些年也习惯了一直聚少离多,但是难得两人都在家的一个晚上Mark有些不满一直在走神伴侣,不过还是好脾气的揽过依然有些放空的wardo,嘴唇贴上刚刚洗完澡还有些湿润的发顶,流连在沾了水深棕色的发梢上,又贴近一些,把鼻子埋进其中,满意地闻到了自己前几天刚买的椰子味的洗发水味道,这是属于他的wardo的味道。


Eduardo被蹭在头皮上温暖的触感渐渐唤起了睡意,也就不抵抗地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伴侣安全的气味包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Mark知道自从回到医院之后,wardo忙碌了很多,又总是要集中精力去处理工作,经常在家看着书或者电视,只要一旦放松下来就开始打瞌睡,有时比他这个CEO看上去还要更疲惫。但是总算,比在Luthor家的时候感觉要离他更近一些,在一起这么多年Mark还是有了一些伴侣间的直觉,他总觉得之前的wardo在离他越来越远,似乎正在跌向陌生的深渊。“亏好把你拉回来了…” Mark伸出手划过wardo闭紧的眼睛和有些皱起的眉头,自言自语着,然后他干脆也在沙发上躺了下来,环抱住wardo,陷入睡眠之中。



Eduardo设想了很多次他和Lex再次相见的场面,他想过Lex登门拜访,控诉他做过的一切;他想过很多年后与青年的Lex在街上偶遇,Lex已经认不出这个人到中年的旧友,快速的瞥一眼然后走远;他想过有一天他和Lex能坐下来喝一杯酒然后笑谈年轻时候一些没有意义的冲动;但他没想过再次见面来得如此突然又戏剧。


又是寻常忙碌的一天,Eduardo刚刚完成一台手术,坐在医院走廊上休息。吵闹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有急促的脚步声,有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还有病床划过地板的刺耳响声,Eduardo揉了揉有些疲倦的眼睛,艰难地对焦到远处急速涌来的人群。


“男性,十五岁,脖子,胸部,手臂,多处割伤,烧伤,急性呼吸困难,瞳孔反应迟钝…”


“心脏复苏做了吗?” Eduardo看到Summers主任一边小跑一边读取着仪器上的数字。


“二十分钟,三次除颤。”


“需要紧急开胸,准备第九号手术室!” 主任指挥人群跑向手术室,不经意回头看见坐在走廊上的Eduardo,“Eduardo,你来协助!”


Eduardo没有动,准确来说,他整个人都静止在了原地,他看见在人群之后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远远地跟着。


是Mr. Luthor


Eduardo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成功的商人这么狼狈的时候,脸上青紫一片,左脚也似乎有些不利索,一直悬在半空,双手颤抖着摊开,身边一个护士正尽力地拉着他,给他包扎着。


那么…Eduardo不敢想,他也不敢回头,他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巧合,但是这绝不是其中之一。十五岁的男孩,Mr. Luthor,失去了家庭医生而转投私立医院,身上总是来路不明的伤口…


Lex.


“Eduardo?” Summers主任焦急的声音传来。


“Scott,对不起,我…我不行,我没办法…” Eduardo的手也开始颤抖,他仍然不敢望向只有咫尺距离的病床,他知道如果Lex知道的话一定会捧着他的脸说 “不要怕”,那样的安慰总是能给他很多力量,但是他现在连Lex在身边时总能感受到的炙热目光都觉察不到,他从未感觉如此孤立无援。


Scott没有说什么,只是扫视了一眼Eduardo已经开始难以站稳的身体,拍了拍他的肩便指挥众人继续快速前进。


Eduardo盯着人群消失的拐角,呆在原地久久没有再动,直到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医生。” 是Mr. Luthor,低哑声音中还带着疲惫,不再是上次见面时那个不可一世的老爷,此时他更像是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


“发生了什…” Eduardo张开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哽咽在喉咙中,在失态前他停下了,好在Luthor老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不对劲,他并没有在听Eduardo说了什么,好像只是自言自语一般,“我儿子想杀了我…”


“那为什么…” Eduardo这才开始正视Luthor老爷,这样做的同时他才发现这几乎是他第一次直视这个总是不怒而威的中年人,这些思绪根本来不及在他的头脑中整理,因为他已经被不断涌上的怒火给吞没了,“为什么躺在那里的人是Lex?为什么被送进手术室的人是他?为什么??” Eduardo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扯过Luthor老爷的衣领,力道之大几乎让富商一个趔趄,脸色苍白,只有眼角湿润还带着愤怒的血红盯着眼前的人,“你为什么还能站在这里?”


Luthor老爷无言地看了Eduardo一眼,张了张嘴,像是想解释却摇摇头抿着嘴沉默了。倒是一直跟着Luthor老爷的护士终于鼓起勇气拉开Eduardo,“医生,您冷静一下,我要带病人去病房了。” 护士刻意强调了“病人”两个字,仿佛在提醒Eduardo自己的身份。


Eduardo慢慢松开Luthor老爷的衣服,立在原地看着护士扶着Luthor老爷走远了。刚刚对峙时的勇气随之散去,Eduardo发现自己连走开的力气都没有。他跌坐在身后的长椅上,九号手术室就在下一个转角处,他能在医院一尘不染的瓷砖地上看到红色的“手术中”灯光印在其上。


他不敢走近也不敢移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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